她在笑,眉梢微微上挑,看向他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。
陸北沉皺起眉頭,臉色轉青,其他人卻是高興地歡呼。
「我不參加,你們玩。」陸北沉的聲音冷冽,誰的看的出來他不高興,他卻沒有阻止。
所以她就真的只是他的復仇工具?那個所謂的周小姐才是他的白月光?
遊戲開始,起初的時候夏汐顏的運氣不錯,都是別人脫衣服,可到了後來,她輸了,她很乾脆地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了,裏面是一件帶吊背心,露出鎖骨和細長的胳膊。
幾個男人高興地拐角起來,看着膚白如雪的夏汐顏躍躍欲試。
然而就在這時,一個女的端起一杯酒直接潑在了她的身上,紅酒順着她的臉和鎖骨往下流淌。
她和陸北沉一起看向了那個女人,女人笑道,「這樣豈不是更好看?美人配美酒嘛,你們難道不想去把她身上的酒舔掉嗎?」
這番話無疑將包廂內的氣氛推至了頂點,大家都覺得燥熱了許多,口乾舌燥。
「我來!」有人自告奮勇。
夏汐顏的臉上閃過一抹慌亂,她下意識看向陸北沉,卻見陸北沉無動於衷。
她心裏冷笑,覺得自己真是愚蠢至極。
「你們急什麼?繼續玩,我這不是還穿着衣服嗎?」她極力保持鎮定,她在想一會該怎麼脫身。
很倒霉,她再次輸了。
「你不脫上面的,把褲子脫了也行。」有人起鬨。
她動作很慢。
「太慢了,我來幫你啊!」之前欺負過她的何澤成直接跳上桌子伸手過來要幫她脫衣服,卻被一旁的陸北沉直接推開,導致他整個人從桌子上摔下去。
陸北沉將外套丟給夏汐顏,「穿上!」
「你們繼續玩,我買單。」說完帶着夏汐顏就要走。
何澤成從地上起來怒道,「陸北沉,你什麼意思?玩不起嗎?」
「不想玩了。」他淡淡地說。
「你說玩就玩,不玩就不玩?把我們當什麼了?陸北沉,今天必須玩,你不想玩就看我們玩,要是你願意拍照也行,你們說是不是?」
然而他話音剛落,就被陸北沉一腳踹飛。
只見陸北沉操起一個酒瓶,將酒瓶在桌子上重重一磕,下一秒,他就將破碎的瓶口直接塞進了何澤成的嘴巴里。
何澤成嚇得眼睛暴睜,極力掙扎,卻沒人敢來幫他。
「想玩是嗎?我陪你。」陸北沉將酒瓶往他嘴裏塞,還用力旋轉了一下,很快就有鮮血從他口中流出來。
直到有人過來勸,陸北沉才收手帶着夏汐顏離開。
上車後,夏汐顏被陸北沉抵在座位上,他滿臉煞氣。
「你就這麼想被玩弄?我不知道你這麼下賤!」他兇狠地吻了上去,將她的嘴唇咬破。
她的外套被扯掉,弔帶也不能倖免。
「陸北沉,你放開我!」她極力掙扎,拍打。
「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?現在裝什麼!」他掐的她很痛,她掙扎的更厲害,在車內狹小的空間里撕扯,她的指甲抓傷了他,疼痛讓他更加憤怒,「對別人可以對我不行?你可真賤!」
「啪!」一聲,夏汐顏重重地打在了陸北沉的臉上。
這一巴掌讓兩個人都愣住。
夏汐顏的掌心發麻。
陸北沉則是用舌尖抵了抵腮幫子,怒極反笑,「夏汐顏,你死定了!」
他讓助理過來開車。
到家後,強行將夏汐顏帶進了卧室。
不由分說,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,她憤怒,她哭喊,她求饒。
可是沒有用。
他憤怒地紅了眼,失去了理智。
許久之後……
她不知道幾點了,故意起身時發出一點動靜,見陸北沉沒有醒便悄悄打開抽屜從中拿出一個手機。
這個手機是陸北沉的,算是他的備用機,平時用的少,她無意間發現陸北沉會將這個手機放在這裡。
可她之前不敢動,怕被發現後激怒他,但如今看來陸北沉根本沒有處理她爸爸的事,只想羞辱她,她必須得想辦法,冒險一試了。
拿着手機離開卧室去到了一個儲藏室,她有陸北沉的指紋,所以很快就解鎖了手機。
然後將紙條拿出來看。
上面寫着:【我可以幫助你,聯繫我:188****2745】。
看完後,她將紙條撕碎從雜物間的窗戶上丟下去。
之後便壓低聲音打電話。
周圍靜的可怕,她的心跳很快,擔心陸北沉會醒過來。
她打了兩分鐘左右的電話,將通話記錄刪除,然後平復了一下心跳才打開儲藏室的門走出來。
剛走兩步,身後卻突然響起冷冽的聲音。
「你在這裡幹什麼?」
「啊!」她嚇得失聲尖叫。
下一秒走廊里通火通明,她看到如同魔鬼般的陸北沉站在她的面前。
「我,我睡不着就來儲藏室看看有沒有什麼能消遣的。」她只能慌亂地解釋。
他沒說話,只是伸手去掏她的口袋,將手機拿出來。
「夏汐顏,你怎麼就學不會乖?」他神色冷峻地看着她。
她下意識後退了一步,對上他的眼睛後反問,「我乖你就會幫我了嗎?你只會羞辱我!」
「呵」陸北沉冷笑一聲,「既如此,那你就等着給你爸收屍吧。」
夏汐顏心頭大震,立即追上去抓住他的胳膊,「你要幹什麼?你不可以對我爸動手,不可以!」
陸北沉將她推開,「滾。」
「我錯了,我乖,我會很乖的,你別對付我爸,陸北沉我知道錯了,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了!」
「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求求你!」她哭着求他。
陸北沉捏住她的後頸,冷厲的逼近她,「夏汐顏,做錯事情是要接受懲罰的。」
他幾乎是連拖帶拽地將她帶回了卧室。
她被摁在牆上,臉貼着牆,陸北沉的手臂橫在她的後頸上。
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耳根。
陸北沉惡魔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「既然這麼害怕,為什麼要犯錯呢?」他的聲音很輕,上甚至帶了一抹溫柔,卻顯得幽冷至極,讓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,身體微微顫抖。
耳廓被咬住,隨即她聽到了一句話,令她雙眼睜大,不安地掙紮起來。
她艱難地扭頭看向陸北沉,眼淚不斷往下掉,乞求地搖搖頭,「不要……」